研究顯示,缺乏體能活動會增加罹患慢性疾病和死亡率的風險。然而,仍有許多美國人未達到政府建議的運動量。一項發表於《預防醫學報告期刊》,來自賓州大學Annenberg傳播學院、由Jingwen Zhang博士所主持的研究指出,競爭可能是促成更多運動的關鍵。針對憂鬱兒童青少年的治療方式,藥物及心理治療為最常見。不過最新研究發現,音樂治療對於行為和一般發展,具有正向效果。證據顯示,過去30年來工業化國家的青少年憂鬱症盛行率呈現上揚現象。美國近來自殺趨勢也顯示,青少年和年輕成人的憂鬱症盛行率可能持續增加。
競爭是運動的最佳動機
研究顯示,缺乏體能活動會增加罹患慢性疾病和死亡率的風險。然而,仍有許多美國人未達到政府建議的運動量。一項發表於《預防醫學報告期刊》,來自賓州大學Annenberg傳播學院、由Jingwen Zhang博士所主持的研究指出,競爭可能是促成更多運動的關鍵。
該研究對象包括了790位來自賓州大學的碩士生,這些學生報名了一項為期11週稱為《Penn Shape》的運動方案。該方案每週都有運動課程,其中包括跑步、飛輪有氧、瑜伽和舉重。研究者也設計網站,提供健身培訓和營養諮詢。當方案結束後,參與最多課程的人獲勝,並贏得獎金。
研究者將參與者分成4個組別:支持組、競爭組、支持與競爭合併組以及對照組。所有的組別都能看到線上排行榜,然而,每一組的排行榜顯示的內容都不同。
競爭組能透過排行榜看到其他組別的表現,這些以競爭為激勵的團體是以平均課程參與次數來給予獎勵。而合併組別中,以競爭作為激勵的個人能看到其他匿名成員的表現,他們同樣以課程的出席次數來贏得獎勵。不過,支持組的參與者雖能在網路上聊天並鼓勵彼此去運動,但看不到其他組別的表現。對照組則是完全不知道有這些網路上的活動。
研究結果顯示,競爭組和合併組的課程出席率較其他兩組高出90%。(本文摘譯自<今日醫療新聞>,Sunday 30 October 2016,Competition is the best workout motivation, study finds)
20%青少年受憂鬱所苦
音樂治療更成功
針對憂鬱兒童青少年的治療方式,藥物及心理治療為最常見。不過最新研究發現,音樂治療對於行為和一般發展,具有正向效果。
研究者以北愛爾蘭六個兒童和青少年心理健康服務社區照顧中心裡,251位年齡8~16歲有社交、情緒、行為和發展困難的孩子及其家長作為研究對象。並將受試者隨機分配至「音樂治療合併常規治療組」或是「僅接受常規治療組」,治療期間12週。並於第13週與第26週進行追蹤。結果發現,受試者在第13週時溝通獲得改善(以「社交技巧改善量表(SSIS)」測量)。
被分配至實驗組的受試者除了得接受常規治療外,還會接受Alvin模式的「自由即興治療」。「自由即興治療」乃是由治療師評估患者需求,給予適當的支持來鼓勵患者自由地運用聲音、樂器或動作來創作音樂或發聲。這項技巧特別適用於在溝通和人際技巧上有困難的患者。使用的樂器上則包括吉他、打擊樂器、鍵盤樂器和鼓。患者也有機會創作個人光碟。(本文摘譯自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「Music therapy for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with behavioural and emotional problems: a randomized
controlled trial」)
美國青少年和年輕人
憂鬱症盛行率持續增加
證據顯示,過去30年來工業化國家的青少年憂鬱症盛行率呈現上揚現象。美國近來自殺趨勢也顯示,青少年和年輕成人的憂鬱症盛行率可能持續增加。
研究者根據美國一份2004年至2014年「全國藥物使用和健康調查(National Survey on Drug Use and Health)」資料,將172,495名年齡介於12~17歲的青少年以及178,755名18~25歲的年輕成人列為研究對象,進行分析。
結果發現,有8.7%的青少年及8.6%的年輕成人有過重鬱發作。和沒有重鬱發作的青少年相較,有重鬱發作的青少年在年齡較長、未就學、無業、來自父母缺席或單親家庭以及有物質使用疾患等項目上的比例較高。另外,女生所占的比例也比男生高,非西班牙裔的白人比非西班牙裔的黑人高。
進一步分析,研究在年輕成人的分析上也得到類似的結果:和沒有重鬱發作的年輕人相較,有重鬱發作的年輕人中女性和非西班牙裔白人占的比例較高、物質使用疾患的比例也較高,無業或從事兼職工作、喪偶、離婚或分居、或從未結婚者較多,家庭年收入方面則是低於兩萬美元者較多。(本文摘譯自National Trends in the Prevalence and Treatment of Depression in Adolescents and Young Adults.Pediatrics Dec 2016, 138 (6) e20161878; DOI: 10.1542/peds.2016-1878)
本文由戴怡君撰文、黃嘉慈摘譯,感謝長庚醫院精神科主治醫師劉嘉逸審稿